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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部拟改善特需教育系统 探讨让社服机构集中招聘教师他强调:“还是那句老话,做事的时候,永远都要把国家和人民放在中间,而不是自己,否则就会永远担心这错那错。”
他反问:“你如果是我的话,还会继续去做吗?”
陈振声说,随着社交媒体泛滥,所有的访谈和谈话被人录下来之后,都可能被人断章取义,但最重要的是与人沟通时要带着真心,也不要整天以短期的得与失,衡量个人的贡献与付出。
他说:“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,被人家批、被人家扁的时候,当然不好受。不过当人家夸你的时候,也不要太过自满。我的太太经常鼓励我,说人家批评你的时候,不要往心里去,被称赞时,则不要冲昏了头。”
记者请陈振声谈一谈出任教育部长以来最棘手的问题,或最难以落实的政策是什么时,他没有明确地回答。
教育部长陈振声几乎可以说是本地政治人物当中,评价最为两极化的一位。曾与他共事者,无论在军队、公共部门,还是基层组织,都对他印象很好,愿意为他赴汤蹈火;但那些通过网络视频的片言只字认识他的人,却对他评价不高,甚至会加以嘲笑。
教育改革难改思想 十年制非万灵丹
他分析,教育是十年树木、百年树人的事业,成功的定义必须建立在人们离开学校以后所拥有的自信、是否热爱学习等更大更广阔的层面之上。
最近,包括工人党、新加坡前进党和新加坡民主党在内的反对党,都提出要推行10年直通车计划,将小六会考废除或改为非强制的,以减轻孩童与家长面对的压力。
陈振声认为,只有借助科技的力量,来为每一个学生定制教学的进度,才能超越上课时间长短、班级人数多少等争议,保证教学的质量达到一定水平。
陈振声说:“政策容易改、制度容易改,最难改,也最需要配合的,是文化和思想上的改变。”
陈振声举例,为了帮助新加坡人更好地了解外部环境、国家所面对的挑战与机遇,他过去15年几乎每个月都会举行内部政策对话会(Internal Policy Dialogue)。这些对话会只对新加坡人开放,而且主办方要求不要将内容泄露出去,但几百个出席的人里面,只要有一个“出卖”他,就非常头痛了。
对此,陈振声说:“十年制不是不可以,但你要知道目的是什么。如果把压力转移到小一入学的时候,拼得更厉害,那会解决我们的问题吗?”
他也指出,如果十年制教育当中没有分流制度,同一个教室里面有高材生和特需儿童,学生不一定会学的好,教师的压力和负担,也会非常大。
陈振声强调,每一所学校的学生,都有着不一样的背景,所以教育制度必须照顾到不同的需要,允许灵活处理,为学生量身定制。
陈振声上周六(4月19日)接受《联合早报》专访时说,他曾因为网络流传的视频片段,饱受负面评价的冲击,心里当然不好受,但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,他就尽可能不让这些批评往心里去。
这些视频包括陈振声从政初期,在一场演讲中让出席者“Kee Chiu”(福建话举手的意思)表态,被人封为“举手部长”;冠病疫情期间他在中华总商会的闭门对话中,批评跑到超市囤货的新加坡人行为很“下衰”(福建话,丢脸);以及接受媒体网络访问时,“棉花来自绵羊”的口误。
他举例,上课时间的早晚、时间的长短、是否采用全日制、要给学生多少作业,以及是否要年中考试,都有许多不同的声音。家长会从自己的视角出发,要求制度随着孩子的需要做出改变。“但是教育制度不能根据个人的需要,而去不断地修改。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”
他接着说,之所以继续下去,就是因为“把人民的利益放在中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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